这个重要的问题让她一下就不开心了起来。

奥莉维娅是吸血鬼，她只要一想到她还曾经对别人那么亲密，用她那形状优美的薄唇去亲吻别人的脖子，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连好喝的鸡汤都变得索然无味。

奥莉维娅敏锐地注意到了方怡然的变化，觉得她的心情真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怎么闷闷不乐？”

“我有个问题。”

“你问。”

“我是第几个被你咬的人？”

“唯一一个。”

方怡然倏地掀眼看向奥莉维娅，黑眸满是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吸血鬼吗？怎么可能只吸过自己的血？

“你别是在骗我吧？”方怡然皱眉，又狐疑地补充了一句。

奥莉维娅差点被她这模样给气笑了，“我为什么要骗你？”

方怡然张了张嘴，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奥莉维娅。

“嘴巴张那么大，不怕虫子飞进去？”

方怡然连忙闭上嘴，想瞪奥莉维娅又不敢的。

这人忒毒舌，完全没有小奥莉维娅的时候乖巧！

这就是她的本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