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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孙海菱同往常一样按着饭点进入方怡然的院子给她送午饭，但是她没有离开，反而是看着老神在在吃着饭的方怡然欲言又止。

“孙师妹想说什么直说便是。”方怡然发现了孙海菱的意图，淡淡开口。

孙海菱连忙摇头，便是自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但是她想到外头的议论声，又为方怡然不清，最终仍是沉不住气，同她说道：“方师姐，陶师妹从米城回来了。”

“唔？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今天上午。”

“那挺好。”方怡然颔首，本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的，但在垂眸之时她想起了陶灵灵是出了这次任务之后进阶为三品的，再联系刚刚孙海菱的态度，她知道原剧情该来的事情还是来了。

“方师姐……”

“怎么了？”方怡然回神，抬眸看她。

“陶师妹她……进阶三品了。”

果然。

方怡然眼底划过一丝暗光，再次抬眸看向孙海菱时，她唇畔已经带上了浅浅的笑意，“小师妹果然天赋异禀，是块做天师的料子。”

孙海菱见方怡然神情没有任何异样，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外头那些人都不明白方师姐是什么样的人，凭什么拿陶师妹跟方师姐做对比？难道陶师妹晋升三品了，方师姐就不是师姐吗？

这一刻，孙海菱在心中为方怡然鸣不平，同时也恼上了出尽风头的陶灵灵。

而她也是不太善于管理自己的表情，漂亮的脸蛋上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

方怡然看着觉得好笑，手指轻轻弹了弹孙海菱的脑门，“小师妹晋升三品是我天师门之幸，我们应该为她高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