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哦？”

“因为我发现方同学你是一个好人！”

方怡然默。

好人？所以她这是被发好人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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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说我已经想好下一章怎么写了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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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恶毒女校霸14

许是方怡然的表情太过古怪，董慕染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怎，怎么了吗？是我说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