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否认,“不是。”
“那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当然不是”白昼又扑到在床上,有些委屈,“如果怀孕了,大肚子穿婚纱很丑的”
傅时夜闻言止不住笑,“那就在显怀前把婚礼办完不就好了。”
这倒是个办法不对,怎么两句话就变成讨论婚礼了?他求婚了吗?她答应了吗?白昼蹭地坐起身,嘴硬道:“我就随便一担忧,哪有一次就中的,什么婚礼,你想的倒美。”
傅时夜哦了一声,似乎思考了一下,“那以后都不戴了,总能中的。”
大白天的,就开起车来,白昼啐他一句,赶紧转移话题。俩人腻歪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下午,白昼打算去见白老爷子,昨儿白赫东大醉一通,烦闷情绪发泄完,今日倒是精神得很,知道白昼要回去,便推了公司的会,打算陪同一道。
他是怕老爷子有时候固执,不肯变通,爷孙俩起了争执。
其实白昼倒觉得他多虑了,老爷子之前明知道白昼不乐意,却还坚持孙女和闻嘉木的婚约,只是基于对闻伯母离世前的承诺,他们那辈的人尤其重看重这些,哪怕明知道这年代不兴包办婚姻,但就是不愿失信于人。
可如今闻嘉木自己跟老爷子提出婚约不作数,老爷子当然没有理由再固执,非要逼迫自家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