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页

对于爱酒的人来说,在看着酒窖里珍藏的各种珍品,大约心情也相当舒畅吧。

等白赫东身影消失在楼梯处,白昼握着手机,跑出客厅,朝庭院外跑去,连居家拖鞋都没来得及换下。

在庭院撞见正在搬花盆的保姆,打了声招呼,“一会儿我爸问起,就说我出门一躺。”

“诶,闪闪啊,鞋都没换哩”保姆放下花盆,就看见小姑娘一路小跑出去的背影,只得摇摇头,又自顾整理花盆,“这风风火火的,都当老总的人了,还是不够稳重,跑这么快,急着见男朋友似的”

本自顾嘀咕的话,保姆突然一愣,又直起腰,方才门口停着辆车,远远瞧着下来个小伙子

白昼拉开沉重的铁大门,宽阔的道路两旁植满梧桐,路灯暖黄,一辆越野车停靠在路灯下,男人带着顶帽,帽檐压得很低,靠着车子,一身利落的长款风衣,单手插在西装裤兜。

暖黄光晕洒下,在一旁投下倾长的影子来。

即便看不清脸,但她敢肯定,那是傅时夜。

他的身形,或者一个姿势,白昼都能一眼认出,那就是傅时夜。

小姑娘弯起眸子,趿着拖鞋跑几步,扑进人怀里,“你回来啦。”

冬夜的风寒凉,傅时夜在风里等了一会儿,可白昼刚在满是暖意的屋子,身上一件松软宽松的毛衣,扑来时,好似一团暖意钻入怀中。

傅时夜伸臂将人搂入怀中,紧紧箍着,微凉的脸埋入女孩颈脖间。

他高挺的鼻尖带着凉意,贴在白昼耳后温热肌肤上,有些痒,她缩了缩脖子,想躲。傅时夜手臂又收紧些,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嵌入怀中。

一如既往的,差点窒息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