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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是跟闻嘉木一起入场,一起跳了开场舞,后面闻嘉木是没有空闲时间来烦她的。不过薄易今晚一直没过来打过招呼,倒是挺奇怪的。

而这点奇怪,在她和薄晴单独坐在一处沙发歇息时,找到了答案。

起先薄晴还兴致高昂,但目光巡回几次,都不见薄易看过来一眼,情绪逐渐变得低落。

白昼见她情绪不好,自然要关切一句,“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薄晴叹口气,也不瞒她,“昨晚在电话里和我哥吵架了。”

即便她只说了这一句,但白昼似乎就已经能猜到是什么原因:薄晴是心里不装事儿的人,必然是昨天在电梯里的讨论,薄晴去跟薄易谈起了。

但这事儿白昼无声叹息,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聪明,人还没说就已经猜出来,想装不知道都难。

抬眼瞅了瞅天花板,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慰。视线最后看向面前一方矮几,上面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甜点,于是手肘撑在膝盖,一手托腮,一手拨弄着细长银匙羹,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块芒果班戟,“你消停点儿吧,刚跟我吵完就跟薄易哥吵,小屁孩,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可难得这回,薄晴没什么心情和她贫嘴。

虽然她和薄易吵架是因白昼而起,但其实,她并不怪白昼,昨天在电梯里,白昼剖析的很正确。

晚上躺在床上,薄晴难得的失眠了,想了很久,白昼说的并没错,她只是喜欢白昼也能像亲人一样,跟她跟薄易,都像兄妹一样的家人。

而不是真的希望白昼和薄易谈恋爱,甚至结婚,或者说,她没法想象,薄易和任何女人结婚。如果薄易结婚了,那只作为妹妹的她,是不是就不再是薄易最疼爱最在乎的人了?

辗转难眠,后来还是没忍住,打电话给薄易。

而薄易是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火,第一次这么严厉的把她训斥了一顿。

薄晴强忍着没哭,甚至气势汹汹地和他争论,直白的告诉薄易:我就是不希望你结婚,也不要你谈恋爱,哪怕那人是白昼也不行。

至少,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