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抬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可惜闵桕辰没有回答她的打算,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我不否认你的魅力,甚至连我这种坚定如磐石的心,都曾被动摇过,但是,听好了,但是!只有那短短一下,毕竟兄弟大过天。”
闵桕辰素来是坦坦荡荡、堂堂正正的脾性,曾经十八九岁的大男孩们,因当年那个小太阳般耀眼的aurora怦然心动的不在少数,年轻男孩们,对漂亮而耀眼的异性有好感而动心,是正常的心理状态。
只是他们所在的位置,所要承载的荣耀,就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将那些欲望释放在日复一日的练习和音乐创作中。
“如果你对自己的杀伤力有那么点自知之明的话,那就麻烦你,以后千万不要再靠近傅时夜了,我不想看见他再自我毁灭一次。”话说完,也刚好走到门口,闵桕辰停步,“好了,再见。”
撂下话,他整了整西装,一个潇洒转身,往回走去。
内心忍不住疯狂自恋:刚才是怎么讲出这么狗血的台词来的?啊,闵桕辰这家伙,可真是个小天才
白昼站在原地,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脑海里环绕的只有一个问题:傅时夜是来祭拜谁的?她实在猜不出,也不好妄自猜测。
这么一想,才发觉,哪怕曾经追了他两年,交往一年多,但其实,对他家里的情况她还真不怎么了解。无论作为女朋友,还是朋友,都还挺失败的吧。
园陵内很是寂静,林中鸟鸣啾啾。
闵桕辰和傅时夜一路出来时,都没说话,仿佛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
并没有因为之前不期而遇的人,而有什么不同。
出来后,没有看见人,闵桕辰稍稍松了口气,可那口气刚呼出一半,再往前些,就看见倚在车上的一道倩影,正低头玩着手腕那串南洋珠。
闵桕辰一愣时,傅时夜已经目不斜视朝前走去。
“诶——”他伸了下手,想拦却想不到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