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越多暴露得越多,她干脆不说了,让薄晴一个人慢慢猜。
见她不想多聊,薄晴也就识趣地换了话题,开始花式吐槽家里老太太给安排的意图联姻的相亲宴。
她倒不是反感联姻,毕竟她们这种豪门家族长大的孩子,自从懂事起,就有婚姻难以自主的觉悟。
薄晴吐槽的是,那位联姻对象实在太拿不上台面,天河集团的确是首屈一指,但这位张公子人品不行也就算了,据说还惹一身脏病,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反正把薄晴恶心得不轻。
末了,薄晴愤愤感慨,“真羡慕你,从来不需要面对这些。”
白昼淡淡掀了掀眼皮,“如果你小时候也订个婚,也不需要面对这些。”
薄晴闻言笑得不行,“你还说呢,有你这样的吗?明明有婚约在身,还敢一月换一个小鲜肉,身边全是小狼狗,闻嘉木这心够大的啊。”
“那只是爷爷口头定下的婚约,在我这里不作数,我也不会跟闻嘉木结婚。”白昼斜睨她一眼。
“啧,你说你和闻嘉木这事儿一直这样拖着,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薄晴想到发小那莫名其妙的婚约,也不禁有些头疼,开始瞎出馊主意。
“干脆结婚算了,就闻家那病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闻家就他一个独子,那你不就理所应当继承闻家的财产了吗?再拿下白氏的继承权,我国最年轻有为的女首富啊!”
“我不缺钱。”白昼拨弄着水面的玫瑰花瓣。
薄晴想了想,继续分析,“也是,嫁给一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的人,然后年纪轻轻就守寡?这不是自找晦气么。”
白昼没再接话,虽然她对这桩儿时被长辈定下的婚约极度反感,但闻嘉木也算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而且还是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家伙,她说不出这种扎心窝子的绝情话。
她想了想道,“我不喜欢闻嘉木,所以不会和他结婚,跟他的病没关系,如果因为同情和他在一起,以闻嘉木那种骄傲的个性,更加受不了的吧。”
薄晴趴在浴缸边缘,玩着水,“诶,之后如果你真和闻嘉木解除婚约了的话,不如考虑考虑我哥吧,毕竟想要找比你还有钱又有颜的实在太难了,放眼望去,这圈里,也就我哥勉强满足这条件了。”
白昼笑了笑,“这话你别跟我说,有本事你去当着我家老爷子的面儿或者闻家的面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