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杳杳失神地听着他的话,突然打了个寒颤。
娘也是被逼死的,死于权力碾压,却也死于心甘情愿。
那爹爹知道吗?
爹娘奇怪的关系,娘从未住在路家,爹也不踏入别院。
相爱的人当着是如此吗。
“把药条子留下,你回去吧。”路远道闭上眼,疲倦而清冷。
“那我问你最后一句。”
路杳杳后退一步:“娘当时也是一直咳嗽病弱,你也是一直咳嗽病弱,你们是不是都是了。”
“又想诓我?”路远道失笑。
“那就是了。”路杳杳眼神失神,只是看着他,自言自语,“若是不是,你会直接说我胡言乱语,而不是这种敷衍的口气。”
路远道自沉思间睁开眼看着她。
路杳杳捏紧手中的布条子:“我自己查。”
她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了。
路远道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前,眼神涣散,只觉得五脏六腑,奇经八脉都有一把刀强硬而无情地横冲直撞,疼得他无力说话。
“太过聪明也不是好事。”他想笑,嘴角却又提不起来。
路杳杳心跳极快,直到出了院子这才平稳气息,就在此时,顺平及时在拐弯口出现,恭敬问道:“娘娘可要等相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