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归远倒是老实,乖乖把人按在椅子上,笑着解释道:“刚才在花园里逛了逛。”
“云太守呢。”他又问道。
“走了,机灵得很,不敢多留怕留下话柄,吃了几杯酒就走了。”路寻义倒是满意地点点头。
知情识趣,他素来喜欢。
“这次也是多亏了他。”温归远意味深长地说道。
“可不是,淮南道这么近的水路不走,偏偏走江南东道的浦阳江,可不是好运气。”路寻义也是笑说着,态度上却没有太多的不悦。
想要靠近他的人不少,做的这么光明正大又恰到好处地却又不多。
“他收了我的玉佩。”路杳杳见缝插针地说道。
路寻义点点头。
“越州新来的太守看着面生。”温归远岔开话题,说起寻常庶务。
路杳杳听得没趣,摸摸鼻子,靠近江月楼坐下。
“越州遇水而起,对水自然敬畏欢喜,只是圣人有意收拢水域,下放到江南的几十个人一般都都是天子亲信。”
“你下这里,把他的路堵死。”她搬着椅子坐到江月楼边上,兴致勃勃地指点江山着。
“江南一带水运四通八达,自然怕养虎为患。”
“啊,要不下这里吧,他这里是不是要起势啊。”她跃跃欲试地猜测着。
“圣人做得急了些,只怕长安现在不安全。”
“啊,你真的下这里啊,我随便说说的,会输的。”路杳杳急得抠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