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个洞穴,模样竟然和之前的那个差不多,只是没有这么长的甬道,路杳杳眼角小心地扫了一圈,手指紧紧攥紧。
——越州大概率是出事了,不然清宴也不会骤然发难。
——只是不知道,倒是怎么了。
她眉心蹙起,心中逐渐不安,连着肚子都觉得有点疼。
一阵又一阵地抽痛,让她脸色逐渐发白。
“那我们就拿她祭刀。”不知说道什么,水千森看向路杳杳,面无表情,眼带杀气。
江仪越脸色微变:“不可,路寻义会疯的。”
“你觉得我们今日抓了她,路寻义知道难道不会暴怒。”水千森冷笑,斜了他一眼,“我今日把她抓来就是因为这人留不得了。”
江仪越倏地一下站了起来,面容僵硬:“她不能死。”
“她好端端为何让清宴来,好端端遇刺,好端端今日上山。”水千森脸上匪气横生,让这张圆润白皙的憨厚脸顿时狰狞起来,“这么多巧合,分明是早有预谋。”
他笑容越发森冷,看着角落里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人,狠狠说道:“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懂什么,分明是路寻义或者温归远指使的。”
啪地一声巨响,手下的石桌露出一点裂纹。
“路家和东宫赶在我们的地盘如此嚣张,我就要杀鸡儆猴给他们看。”
江仪越眉心紧紧皱起:“不不不,你不明白路寻义的性子……”
“我就是太明白了,你难道要看他一直在长安城压着我们白李两家一头,这才是他今日在我们的地旁如此嚣张的原因。”水千森看着他开始犹豫的脸,诱惑道,“杀了她,路寻义方寸大乱,这才是我们翻身的机会。”
“我已经看厌明州那两个人的嘴脸了,处处给我们使绊子。”
“路家一到,江南可就彻底是我们的了,那些盐哪里需要这么小心地运出去,我李家接着水运,你白家借着商道,天下财富便是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