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毒有救吗?”
温归远脸色凝重:“毒入心肺,药石无医。”
路杳杳捧着杯子的手抖了抖,热水溅到手背上,染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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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我们的人出不去越城了。”水府中,一个带刀侍卫匆匆而过来,大惊失色地说着。
“听说太子来了。”一个幕僚打扮的老人严肃道。
水千森咬牙,手指握紧,在桌子上狠狠砸了一下:“说什么抓刺客,分明是借机夺我权,架空我控制越州,一定是事情败露了,好一个暗度陈仓,果然是路相的女儿。”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那张原本白净圆润的脸上满是狰狞戾气,眼底冒出血丝看得人心中一颤。
“去,一定去看一下杭州如何。”他厉声吩咐着。
却不知,杭州那边同样陷入慌乱。
“台州太守不见了,如今台州大乱。”
“殿下昨日连夜去了越州。”
“太守,越州被清宴掌握了,我们的人进不去出不来。”
“报,盐丢了。”
士兵一个接着一个来,坏事一件接着一件,江仪越放在案桌上的手都在抖,一张脸怪异又愤怒地紧绷着。
“给长安送信。”他恶狠狠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