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关?”
“袁郎君自杀时,李卫就在禁卫军的队伍中。”
路杳杳脸色煞白,像是抓着最后一层布不愿掀开,强装着镇定说道:“袁枚如何去的御书房,李卫武功高强,带一个人不反抗的人确实很容易,还有那册血书……”
她揉了揉脑袋,呼吸着空气中的寒意,几乎是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他怎么回长安的,他怎么收集的证据,他为什么选择从容赴死。”
她失了神一般的,喃喃自语,手指轻颤。
“甚至是长安城的流言……”
她打了个寒颤,突然转身重新跑回大雪中。
卫风神色大变,撑着伞跟了出去。
大门被人推开,无助地在风中晃了几下,大门敞开,阵阵寒风便无情地吹了进来。
江月楼疲惫地靠在床上,手中握着一张白帕,帕子上都是血。
路杳杳站在门口,和睁开眼的江月楼对视着。
“娘娘。”坐在床边的叶甄讪讪地起身。
“出去。”路杳杳踏入屋内,脚步带出大氅上的雪花。
叶甄看着两人莫名紧绷的气氛,露出犹豫之色。
“出去吧。”江月楼见状,笑着劝道。
叶甄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顺带轻轻合上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