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眼珠子一转,心思回转迅速。
若是真的出事,也是当日守职之人为大罪,其余人不过牵连,而且太子妃那边都是女子,他们这些左翊卫府终究还是不方便。
现在有人要把事情揽过去,之后功劳苦劳或者坏事好事,责任也就不在他了。
他心思微动,脸上神色微微一松,故作为难道:“这恐怕不合适,东宫率卫也太辛苦了些。”
“能为张将军分忧,不算什么。”旭阳彬彬有礼地奉承着。
张怀一颗巨石落地,人也开怀不少,看这个年轻人越看越满意,脸上的笑也真诚了不少。
旭阳也是一根紧绷的弦松了下来,也暗道这个张怀识时务。
那边风起云涌,这边路杳杳刚一上马车,立刻压低嗓子得意说道:“还不错……唔……”
一把扯下纱帽的温归远把人压在车厢上,双手扣在车璧上,十指交缠缠绵,指尖都泛着白,衬得丹寇越发鲜艳。
他狠狠地堵住这张嚣张的嘴。
马车外喊叫声,车马声,络绎不绝,喧闹之声不绝入耳,车内却是化不开的的唇齿相依的声音,迷乱而。
白色的纱帽孤零零地落在脚边,蛟纱凌乱而洒落一地,盖住一双精致的小绣花鞋。
“开心了?”他把人困在中间,脸颊相贴,气息交缠地问道。
路杳杳一大早画好的唇妆都花了,大红色的唇脂落在娇嫩雪白的唇角,突兀又刺眼,看上去既可怜又可欲。
她眼角水盈,眼尾泛红,喘着气,瞪着面前之人。
“乖,别这么看着我。”温归远低声说道,很快又温柔缱绻地黏了上来,剩下的一点口脂也都被悉数吃抹干净了。
绿腰进来时还特意敲了一下车内,却见马车内没反应,格外镇定地扭身,和后来的卫风一起坐在车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