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伤怎么了?”她伸手碰了碰路远晨脸上还没完全消退不悦地问着。
路远晨不在意地摸了一把:“之前和柳家几个兄弟打架,不小心被他们使诈绊倒了,磕脸上了。”
“还好没毁容。”他不在意地说着。
路杳杳脸色一沉。
路远晨连忙说道:“也不是说什么大事,伯父已经教训他们了,柳奶奶亲自带他们也给我道歉了。”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张故作高雅的德行,整日跟在那些世家子后面殷勤,别人也看不上他们啊,那天我和封若章一起打得,哇,封若章真的好厉害,打起人来好凶啊,把那个柳家大郎君打得牙都掉了一颗。”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啊。”路远晨撑着下巴,不解地问着。
路杳杳见他眼睛发亮,没心没肺的样子,完全不在意这些事情,心中无奈,对着红玉说道:“拿点白玉膏来,再给他涂点。”
“怎么就打起来了。”她问。
“就是伯父官复原职那天,我偷溜出去找封若章玩,后来在酒楼吃饭的时候,看到柳家那对兄弟一直跟在白家两位庶出两子身边殷勤,端茶送水,一点骨气也没有。”
他呲笑一声:“要不是看在柳姐姐的份上,我看都不想看他们两个。”
柳家那团烂账,真的是看的人就头疼。
要不是柳文宜是路杳杳自小的闺蜜,柳家老夫人还能压制着下面,路相早就出手把人收拾了。
“然后呢?怎么就打起来了,可有惊动官府。”路杳杳拿出帕子给他擦手,仔细问着。
路远晨突然生气地拍了下桌子,细白小脸涨得通红:“哪里能叫官府,那四个傻子拿柳姐姐做话头,说不出柳姐姐闺名还要不要了。”
路杳杳倏地皱眉,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