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他伸手把人抱在怀中,不愿松开桎梏。
路杳杳嘴里不舒服地嘟囔着,温归远卸了力道,却还是还没把人放开。
第二天,天刚刚亮起,温归远便轻手轻脚地准备去上朝,帷帐内的路杳杳睡得香,等人离开都没清醒过来。
直到温归远下朝回来,去了书房,路杳杳这才刚刚睁开眼。
“你说得对。”温归远和江月楼对弈着,无奈说道,“她当真是对美色毫无抵挡力。”
江月楼颇为无奈地说着:“自小便是如此,小时候嫌弃卫风太瘦了,每天端着饭去喂他,后来又嫌弃他练武黑了,捧着雪花膏整天跟在她后面要他抹脸。”
“本来有四个丫鬟,她嫌弃另外两个不好看,死活都不要,后来选来选去都不喜欢,就一直空着位置。”
温归远听着江月楼口中的路杳杳,年幼时路杳杳古灵精怪,鲜活可爱,嘴角不由露出笑来。
江月楼啪嗒一声截了黑龙脊椎,冷淡说道:别高兴得太早,她虽然可爱却素来性子坚定,决定的事从不回头。”
“你也不行?”温归远好奇地问着。
“我也不行。”江月楼抚摸着白子,笑说着,又斜了他一眼,嘴角一挑,露出一点挑衅,“我看你也未必行。”
“你一味示弱不是长久之计,感情不是骗来的,你本就不是时时示弱的人,再一次被发现才是火上浇油。”他泼着冷水打击着。
路杳杳这性格现在还忍着此事,必定是还有事情在计划。
江月楼隐约有点想法,却也不曾说。
一边是挚友一边是妹妹,又是感情之事,他也是无力插手此事。
温归远点头:“我知道,只是她如今对我戒备甚重,忽远忽近,我总是忍不住靠近她,也想让她对外放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