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如一怔。
“我什么时候辱骂你,日日给你扎小人,还让人孤立你。”她回神后怒吼道,“我爹什么时候当面欺负过路相。”
路杳杳捋了捋被吹散的碎发,无奈说道:“谁知道呢,也许真的没有,可你说的再多,也没人信啊。”
“路杳杳你……”
“五娘子慎言,本宫如今是太子妃。”路杳杳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森冷。
“直言名讳,仗责三十。”
“五娘子在本宫兴庆殿门口是还没跪够吗。”她无辜地笑说着,眉眼弯弯,温和天真。
白月如脸色大变,露出慌张惊惧之色。
那五日的折磨在她心底留下深刻的阴影,让她回想一下就忍不住战栗。
“你……你……一直在骗人……”她伸出手,哆嗦着。
路杳杳皱眉:“难道只准你白家颠倒黑白,你们也该尝尝被人捂住嘴的滋味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殿下和路相不是已经给您出气了吗?我真的只是想吓吓你,真的没打算让它们咬你。”白月如压低声音,奔溃地解释着。
她冷笑:“那是他们,别人打我我一定要亲自还手才高兴。”
白月如像是第一次见到她,脸上露出见鬼的模样。
假山处的卫风长剑微微一动。
路杳杳瞬间收敛脸上冷气,双眼含泪,脸颊微红,楚楚可怜。
“这事杳杳真的不知道,你若是不高兴,我让人把话本子买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