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归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可毕竟是父皇的圣旨,孤也……若是母后得了旨意,孤这边自然是毫无问题。”
皇后看着他胆怯地把问题重新抛了回去,肝火直冒,但很快一边觉得太子当真无能,一边却又觉得庆幸。
烂泥扶不上墙。
这样无能的太子,即使是路寻义也不一定能力挽狂澜。
她心中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见磨破了嘴皮子也不敢让两人放人,心中不耐,最后冷冰冰地起身离开。
温归远见状,正打算起身送客,却听到怀中路杳杳挣脱开他的手,环上他的脖子,虚弱地说道:“头好疼啊。”
“可要请太医。”他紧张地问着,想去看看她的脸色,却被路杳杳抱着他脖子,动弹不得。
“殿下抱着就不难受了。”
柔媚的声音软软地出现在耳边,吐气如兰,细风拂面,好似褐色枝头压着细白小花,平白乱人心弦。
温归远扣着她腰间的手一紧,漆黑眼眸微微下垂,盯着近在咫尺的露出一截雪白脖颈儿。
纤细雪白,晶莹润玉。
路杳杳完全没察觉到他幽深的视线,满脑子都是‘要完’两个字,一边在他耳边哼哼唧唧地撒着娇,一边小心地伸手细细地擦着那点白色痕迹。
幸好殿下的官袍是绸缎所制,白粉质地细软,仔细擦一擦也就没了。
就是面积有点大。
等她好不容易在他怀里扭来扭曲,擦得干干净净,心中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挪开,突然被人扣住脑袋,压在太子殿下的肩膀上。
她吓得不敢贴上去,眼睛瞪得滚圆。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