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昨天平安那条时不时就要舔人的大红舌头,在当时看来简直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平白让暧昧的气氛逐渐升温。
谴责的话还未说出,脸就不由先红了。
“就是欠收拾,卫风呢,叫卫风把它教训一顿。”她坐在岸边的凉亭下,嚼着腰间的七彩细垂条,凶巴巴地喊着。
绿腰细声安慰着:“卫风不是被娘娘指使出去了吗?”
说话间,平安狗爬地泅水来到凉亭下,张着嘴,大大地嚎了一声。
热情邀请路杳杳下来一起玩。
路杳杳气得直磨牙。
“我到底为什么要捡这条傻狗回来。”她气急。“这也太不懂眼色了。”
绿腰失笑:“还不是娘娘心善,平安当时一心跟着娘娘走呢,这辈子的眼力见都用完了。”
她摇着扇子,给人下下火。
“而且,娘娘不觉得神奇吗?”她笑,“娘娘这般怕狗,却唯独不怕平安。”
“它是狗吗!”路杳杳嘟囔着,随即愤恨地谴责道,“分明是黏人麻烦精,见色忘义掉毛怪,胡作非为小狗崽。”
平安作为路家唯一家犬,日子过得可是顺风顺水,风光无限,谁见了不是笑眯眯夸上几句,把它宠得越发没有眼力见。
“还是娘娘心善。”绿腰笑着奉承着,“天色不早了,娘娘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
“殿下说今日回来用晚膳。”她随口补充着。
路杳杳一愣。
“娘娘怎么了?”绿腰看着她僵直的背影,疑惑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