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一旁的胡善仪开口安慰着,态度爽朗大方,一点也没有替着白家遮掩。
邹慕言脸色大变,身形晃动,扶着树干这才没有心神惧裂地倒下去。
楼上的白月如脸色微变,辩解着“胡说什么,我爹当时病了,有心无力而已。”
胡善仪抬头,懒洋洋地嗤笑着“又不是病得不行了,真有心抬进宫也是行的啊,我爹难道还有胆拦着吗。”
胡善仪她爹胡德正乃是正四品武将勇武副指挥使,正是守卫皇城安全第一人。
“你……”白月如愤愤地咬着唇。
邹慕言眼神恍惚,扫了楼上楼下众人一眼,突然跌跌撞撞地跑了。
与此同时,太子和太子妃身后侍卫各有一人悄悄地离开队伍,跟着他远去。
“善仪怎又口无遮拦,白相为国鞠躬尽瘁,当日身染沉疴,乃是有苦衷的人。”路杳杳捏着细白手指,细声细气地安慰着。
“白姐姐不要生气,善仪性子就是这样热烈,不是有心针对白家的。”路杳杳抬头,满脸歉意地说着,“你千万不要和她计较。”
白月如气得眼前发黑,被一旁的丫鬟扶着这才没有摔袖就走。
路杳杳,又是路杳杳这个贱人。
路家天生来克她白家的不成。
她克制不住地瞪着底下一脸无辜的人,气得浑身打摆。
依附白家的官家娘子见状不对,连忙出面打着圆场,把白月如带了下去。
路杳杳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伤心欲绝地说道“好像又惹白家姐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