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杳杳眼睛发亮,连连摇头。
“我爹不许。”她委婉说着。
“这里有正人君子,自然也有沽名钓誉之人,杳杳素来心善,相爷想必是多加顾虑。”温归远安慰着。
路杳杳温婉地笑了下,心中却是讪笑。
她爹是生怕她把好好的荷花宴给掀了。
她眼角一瞟,果不其然在阁楼上看到几个熟面孔,心中一笑,悄悄贴近太子,娇俏说道“好晒啊。”
温归远被抱着手臂,不由一僵,少女特有的清香不经意涌入鼻尖。
“旭阳打伞。”他低声说道,声音略略沙哑。
路杳杳靠近他,小声地撒着娇“都说拗得青荷作伞持,我不要竹伞。”
她声音格外柔媚,压着嗓子低哑地撒着娇,便似一根羽毛在人心尖不经意的划过,五脏六腑都不由颤动。
“去摘个荷叶来。”他的视线从她含笑的眉眼中一闪而过,沉声吩咐着。
旭阳心中一惊,但面不改色,只见他足尖一点,就在湖面上寻了朵颜色最为鲜嫩,叶子舒张的荷叶,身姿轻盈,动作潇洒,惊若翩鸿。
等他回了陆地,连衣摆都不曾沾湿。
这番动静不免惹来周围一些人的注意。
“杳杳!”百无聊赖站在阁楼上的胡善仪趴出半个身子,激动地摇着手。
路杳杳接过荷叶,眉眼弯弯,闻言,顺势抬头向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