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要告诉我哟,zero。我会再轻一点的。”诸伏景光专注的盯着被他托着的手,中间抽空表情严肃的抬头和一直盯着他的降谷零说。

“放心,我会说的。”

降谷零枕在床头侧头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对方一双猫眼里认真小心的情绪十分明显,专注的盯着他的指甲,修剪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不像话,深怕把他弄疼。

被关在组织里审讯时才醒悟又被他强压下去的感情此刻又不受控的涌了上来。

如果……

从手指上传来的痛感让毫无准备的他轻轻“嘶”了一声,刚才脑子里的想法也消失不见了。

诸伏景光紧张的抬头看他,“zero对不起!我用的力太大了,你没事吧?”

降谷零被他紧张的样子逗笑了,他摇摇头,又咳了几声才说:“咳咳咳……hiro太小心了,只是这点疼而已。”

诸伏景光眼神一暗,托着降谷零的手微微用力把它拢了起来。他看着手里“饱经苦难”的手,想象着这人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遭受的各种痛苦,哑着声音说:“……即便是这种小痛,zero不觉得有什么,可我还是会心疼的!”

降谷零哑然,他眨了眨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本意是想安慰自责的景光,却不想引起了对方一直积压在心底的情绪。

“你知道我在手术室外等着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我害怕的不得了!就怕医生出来告诉我他们已经尽力了!”

“hiro……”

“我理解zero!我明白你一直以来把国家把工作都放在个人安危之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