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降谷零就读的警校也是这样的,即便怨气鬼魂不少,但都是不会攻击人的存在,厉鬼更是一个都没有。

想到这些,安室透心里作为降谷零的那一部分就又有了无穷的动力支撑着他走下去。

“安室君。”

诸伏高明从前面的拐角走了出来,他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另一只手捏着两粒没有拆封的白色药,胳膊上吊着一个小塑料袋,上面印着的logo是警局旁的药店。

“……诸伏警官。”

诸伏高明先是朝因为他的出现变得很紧张的小警察点了点头,才把药和水杯递到了安室透面前。

“我听毛利先生说安室君还在发热,所以去买了点感冒药,安室君现在先把药喝了吧,杯子我拿去洗。”

熟悉的让人和以前一样找不出来任何反驳理由的措辞。

安室透笑着接过,“谢谢诸伏警官,还麻烦您冒着雪去买药。”

看着金发青年乖乖的把药和水都喝了下去,诸伏高明一向比较冷凝的气场缓和了不少。他接过青年递还给他的玻璃杯又往前走了一步,说着“冒犯了”,就直接用手背贴到了人额头上。

降谷零猛地一僵,但眼前酷似幼驯染的脸和从很久以前养成的崇拜之情还是让他放弃了后退站在那里不动。

诸伏高明很快就放下了手,往后退了一点退到了社交的正常距离,“安室君还是有点低烧,一会在会客室里好好休息一下吧。”

“另外,这话由我说其实是逾矩了,但我还是想跟安室君说,你应该要多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体,哪怕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那些真的在乎你的人,他们会不会因此难过。”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安室君。”

安室透提着诸伏高明给他的装了不少药品的塑料袋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江户川柯南和胁田兼则都已经在了,毛利小五郎还在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