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温水被塞进了他空着的手里,诸伏景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还是很不舒服吗?是心脏吗?”

降谷零看着他摇了摇头,他的喉咙干的不行,喝了一口水润了润马上迫不及待的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你这次的任务还是和那边有关吗?”

诸伏景光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

降谷零也随之皱起了眉。

自从上次的任务后,除了他们三个同时执行的任务外,苏格兰接到的所有单人任务都或多或少需要和警方打交道。

算上今天这个,已经是第三次了。

已经不能当做简单的巧合来处理了。

降谷零按住幼驯染的手,严肃的说:“hiro,你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了。”

“……很大的可能性。”诸伏景光脸色也很不好。

“我需要跟管理官沟通一下。”降谷零拿出另一个和平时惯用机型不同的手机打开页面进入通话。

电话接通的前一刻,诸伏景光听到降谷零对他说:“我希望你能尽快撤离,景光。”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很顺理成章了。

波本握着枪一步一步踏上通往顶楼天台的老旧楼梯。

另一个人慌张的脚步声在楼顶响着,波本走的不紧不慢。

天台的铁门已经被人暴力的一脚踹开了。

猫眼的青年跌跌撞撞的走着,他每走一步就有大滴的鲜血滴在天台的地上。

直到无路可逃。

苏格兰捂着腰间的伤口狼狈的靠在天台的边缘,他的脸上有着数道擦伤,颧骨上的淤青十分明显。

相比起他,只是少了件西装外套的波本从外表上几乎看毫发无伤。

苏格兰忍着腰侧枪伤带来的疼痛,喘着气苦笑着说:“看来,我已经走到了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