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对我的了解也不是很深,不然你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谢诸漠然道:“那你便试一试。”
“先礼者——”
郑平走到屋舍的门边,敲门。
“卖药吗?”
谢诸的嘴角抽了抽。
他没想到这所谓的“先礼”,竟然也是如此敷衍的询问,一边无语,一边把这人当成捣乱找茬的,态度上敷衍了许多。
“那‘后兵’呢?”
郑平又摸了一片柳叶,反复吹奏“牛屁嘣隐士”的曲目。
谢诸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突突直跳的额头,走上前夺过郑平手中的柳叶。
“可别侮辱这曲。”
郑平随他夺走“作案道路”,只回了一句:“卖药吗?”
谢诸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卖。”
郑平又摘了一片柳叶,这回谢诸没有制止——柳树上的叶子这么多,足够这人摘个几百次,除非他把眼前这人打晕了捆起来,不然就算制止了一次,他下次还能再摘。
“你还要吹刚才那曲子,那你便吹吧。你越是吹,我越不可能把药卖给你。”
说完转身就走。郑平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放弃自己的举措,继续吹奏曲音。
只不过这次与上次有所不同。意境还是那个意境,只不过给隐士嘣屁的牛,从一只变成两只,又从两只变成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