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
雪惜再摇,池斯年使出绝招,扑过去抱着她狂亲了一阵,亲得她头晕眼花,然后端起面杯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了两口,他就辣得直咳嗽,他居然忘记他不能吃辣的事了。
雪惜见他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忙去给他倒水,他一连往肚子里灌了三杯水,才将那股辣味冲下去,他的薄唇辣得绯红,“惜儿,你居然吃这么辣的东西,医生交代过让你吃清淡点的。”
雪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刚才说了泡椒两个字,你没有拦我,不关我的事啊。”
池斯年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瞪着她。
雪惜一点也不怕他,将面杯一搁,躺床上去了。池斯年简直恨死这个小丫头了,但是又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一边抓狂去。
但是后半夜,雪惜就知道厉害了。吃了方便面烧心得很,她一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嘴里渴得都快冒烟了。
她迷迷糊糊时喊道:“斯年,我想喝水。”
她等了半天,没人理她,她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借着昏暗的光线,她看见一旁搭的陪护床上根本没有池斯年的身影,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她坐起来,抬手摁亮了灯擎,病房里亮如白昼。
她有些不适应这样强烈的光线,抬手挡住眼睛,等慢慢适应了光线,她才环顾病房,病房里没有池斯年,她坐起身来,自己倒了杯温开水捧着喝下去,一杯温开水见了底,缓解了她喉咙上的干噪。
这么晚了,斯年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