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要读了。”郑文艺一脸笑意,用最温柔的声音,“花……”
“啊啾——”一声惊天动地的喷嚏。
郑文艺额角挂上几个号,瞄了几眼刚刚发出惊雷喷嚏的金学霸,摇了摇头准备继续,又一声喷嚏再次打断了他。
郑文艺瞪了一眼那个方向,咬牙切齿地说,“我给你念个适合你的诗的题目。”
“徒有其表的人,走吧。申东烨。”
金学霸捂着嘴笑得一抖一抖的。
郑文艺内涵完了金学霸,转过头又是一脸温柔的笑意,“来,重新给你读。”
“花的序诗。”
“花的序诗?”
“现在我是个危险的兽。”
“现在是个禽兽?”闵玧智突然问道。
郑文艺愣了一下,“是禽兽。”
“哦。”闵玧智应了一声。
郑文艺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眼药水,在闵玧智看不见的地方往眼睛里滴了几滴,顿时泪流满面。
金傻子在后面晃动桌子,鬼哭狼嚎:“不要哭——”
“现在,我是个危险的兽。若我的手触摸,你就会化作黑暗,未知而遥远。你绽放,你凋零,在生的枝梢尽头,无名;我彻夜哭泣,这无名的黑暗渗透流过我的眼帘,泪珠燃起回顾的灯盏。我的涕泣聚起了飓风,撼动了塔,当它穿透了岩石,就变成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