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后续就是林一年从进去洗澡到出来再到爬床,一个字都没说,谁都没理。
爬了床,脸往枕头里一埋,做死鱼。
路北北爬床前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问边樾:你们吵架了?
边樾摇头。
寝室熄了大灯,亮着台灯,静谧无声。
边樾爬床梯的时候,林一年的脚伸出来,意思是让他睡对面,别睡他这儿。
边樾爬了邱坤鹏的床,踩上去,越过两张床之间的栏杆,跨到了林一年那边。
林一年:……
边樾刚坐下,林一年起身,抱着枕头跨去了邱坤鹏的床,边樾也跟着过去了,林一年再爬起来。
这么来回了五六次,林一年懒得动了,趴在自己床上做死鱼,边樾在他旁边躺下,林一年立刻翻身,把屁股转向了他。
边樾替他把被子盖好。
盛宁禹和路北北见证了全程,像是看了一出荒诞哑剧,光看两人在两张床之间来回周旋了。
最后见边樾和林一年睡了一张床,盛宁禹无语道:“这里是寝室,你们一定要这么睡?”
他和北北都没……
边樾怼他:“你是不是不行?”
盛宁禹:……
盛宁禹刚要开口怼,林一年举起手,“都闭嘴,不许吵!”
打了个响指,“北北!帮个忙。”
路北北抱着枕头从自己床上起身,挪去了盛宁禹那儿。
寝室安静,世界和平。
边樾在黑暗中看着林一年的后脑,有种世界天翻地覆的不真实感。
他一直没睡。
零点将至的时候,林一年翻身过来,闭着眼睛,低声嚅嗫了句“生日快乐”——像每年生日这天即将结束的时候那样,再送一句祝福。
说完又转了过去。
边樾心绪翻涌,深深的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了,没去触碰身前的林一年。
次日一早,林一年端着咖啡一屁股在孟燃面前坐下。
孟燃这次没被吓到,适应了。
他淡定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收拾了书包,和林一年走出教室。
一到外面,孟燃立刻问:“又怎么了?”
林一年喝着咖啡,一脸超然:“我跟他说了。”
孟燃惊讶:“你表白啦?”
就差那句了。
林一年:“没,我跟他说我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