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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一句话后,邱凡晓之以理地说,“文清,烊烊是性格有问题,你也知道的,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常年在外,烊烊的事情有很多你都不知道,可能是母亲常年不在身边,烊烊的性格出了一点问题,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回去跟你说的。”

关于邱凡的说词,陈安安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能做这种变态的事情的人,心态肯定比较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才是这种人的应对方法。

话题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陈宴时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按理说这是别人的家事,但是这个家事又有点不一样,陈宴时不知道是去是留。

“烊烊,”夏文清来到夏烊的面前,她看着已经冷静了下来,“你跟妈妈说,被针扎是怎么回事?”

夏烊沉默不语,陈安安坐在夏烊的身边,伸出手握住夏烊的手,夏烊看过来的时候,陈安安对夏烊鼓励地笑了笑。

“妈妈。”

“烊烊。”

夏烊叫了一声,那边的邱凡又叫了夏烊一声,陈安安寻声望去,邱凡淡淡地笑了一下,“不要紧张,好好说。”

听见邱凡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陈安安明显地感觉到夏烊身体的一抖,陈安安把夏烊的手捏紧了一点,见夏烊的注意力转到了她的身上,陈安安又说一声,“夏烊哥哥说啊。”

仿佛吞下了定心丸,夏烊脸色苍白地说了自己这么些年,邱凡是怎么说他又病,需要打针,一天扎十多针,手臂肿的没法看,不让他出去玩,所以自己才没有朋友,这些都是发生在夏文清不在的时候。

随着夏烊的叙述,比夏文清脸色更黑的是邱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