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道:“末将没空送她,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走。所以先在洛阳赁了个宅子,让她安住。这会正要送她过去呢。”
其实是因为阿福这几天身子不大好,有点小出血,韩烈怕她奔波劳累,影响了腹中的胎儿,所以让她暂时留下。
贺兰逢春道:“宅子已经找好了吗?”
韩烈道:“找好了。就是丫鬟厨子还没找好,这几天正在忙。”
贺兰逢春道:“不用找了,你让她去我府上住吧。新找的人,来历不明的,谁知靠不靠得住。我府上房间丫鬟都是现成,你也少费事了。”
说起来,韩烈虽自己有住处,但因在贺兰逢春手底下谋事,整日形影不离,因此也常年在太原王府蹭吃蹭喝蹭住,习以为常了。贺兰逢春因此有这个话,多一个人也不费事。
“不了。”
韩烈一向脸皮厚,乐得省事,没想到这次却婉言谢绝了。
韩烈道:“多谢太原王美意,末将的宅子已经赁好了,定金也已经付了。女儿家不方便,就不叨扰太原王了。”
贺兰逢春有点意外,挑挑眉,但也没说什么。想着皇帝还在等,便罢了。
“那你们就先去吧。”
阿福见他走了,便上马车,跟韩烈去新租赁的住宅。
韩烈之前的那宅子已退了,这次另找了一处。跟先前差不多大,房子要新一些,看着干净整洁的多,里面已经大概收拾了。有使唤的小童,已经把客厅,卧室床铺都归置好。韩烈搀扶着她下马车,一路进院子,扶着她的腰,带她往卧房去,阿福道:“我身体还好,没那么娇贵的。你就别提心吊胆了。”
韩烈道:“你怀着身孕,岂能是小事。快躺下休息吧。”
折腾了一个月,总算有了个安居之所,这段日子实在是累坏了。阿福脱了鞋子,躺上床,韩烈拾起薄被给她盖上。
阿福闻着床被散发的馨香,感觉心宁静了很多。
韩烈道:“渴不渴?喝点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