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千尺,非一日之寒。”
云郁听到这话,心里冷嗖嗖的。
“以你之见,冰已经厚结千尺了吗?”
韩烈知道他心思,安慰道:“臣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陛下是非凡之君,必能行非凡之事。”
“说得好。”
云郁赞赏道:“太原王手底下的将领,一个你,一个贺兰麟,朕印象最深。”
韩烈临退下时,云郁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知道葛荣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韩烈:“……”
韩烈知道他是为那日阊阖门的事生气,有点尴尬道:“这,臣也是听说。”
云郁道:“你去吧。”
韩烈退下了。
黄瑾看着韩烈背影消失,近前来,道:“这人倒是个人才。”
黄瑾进言道:“陛下要不要试着拉拢他。他跟那个韩福儿,有些渊源。”
他提到韩福儿的名字,声音压低了些:“这人出身低贱。略微给他些荣宠,他不定会感激涕零。”
“你没看出来?”
云郁不置可否道:“这是棵墙头草。云洪业当初不也极力拉拢他,和他称兄道弟,最后不也被他出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