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到门外,往里看了眼,桑桑身边围着好多婢女为她梳妆。镜子映出门外的姜秀,桑桑欣喜地回头,露出个猴屁股来,“阿秀!”
姜秀:“……”这是化妆还是唱戏啊。
桑桑从小到大都素面朝天,见过的妆来自小皮人。要不是姜秀来得早,她就把自己画成“眉眼分明”的皮影了。姜秀要叫龙阳的七位夫人来,桑桑缠着她,“我的嫁衣就是她们帮忙做的,费了好大功夫,才刚请她们去休息。你既然都来了,你帮我画嘛。”
姜秀好久不化妆了,懒得很。不过简单的淡妆不难,总归比她的猴屁股好看吧。真正的问题是她还带着个宁疏狂。
姜秀看宁疏狂:“撒手吗?”
宁疏狂嘴角下沉:“不。”
姜秀玩笑,“那我把手剁了,待会儿再接上。”
宁疏狂:“……”她都会开他玩笑了,“剁我的。”
说干就干。姜秀忙拦住了,“别啊。”她可不想一到人家家里就得找个房间滚床单……噫,她怎么想得如此自然。揉了揉额角,“那绑在一起行不行?绑手腕儿。”
他这才笑出个酒窝来,可高兴了,“好。”
桑桑在一旁看着,眼睛炯炯发亮。
就是这个味儿的狗粮,汪,真香!
姜秀本是要跟桑桑借条腰带来用的。桑桑和婢女说了声,婢女掉头去找。说完桑桑忽然想到个鬼主意,又把婢女交过来耳语两句再放走。过一会儿婢女来说没有腰带了,别说腰带,发带绳子但凡是长条的都没有了。
那有什么?桑桑左手拍右手掌心,“哎呀”一声,“只有那个了,你去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