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疏狂坐在旁边,看看姜秀,“读。”
姜秀翻回第一页,一字一字地教他辨认。宁疏狂:“青鸾很好吃?”
姜秀:“我也不知道。”
说着托腮很惆怅地叹了口气。饿饿,想吃鸾鸾。
宁疏狂看看书,又看看她,转头鼓了一下脸颊。
这时姜秀看到了一只风筝,“有人在放风筝诶!”她看了眼宁疏狂摆在桌几上的字,笑眯眯,“好好练,到时候在风筝上写字。”
哎呀她是不是得寸进尺了?大老板这两天很听话嘛。她这个老师说啥他就干啥的,搞得她都嘚瑟起来了。嗯,不是她的问题,是大老板太和蔼了。
宁疏狂落下屋顶:“倒也不用等到那时候。”
过一会儿拿了个白风筝上来,当着姜秀的面,“教我写。”
别说她嘚瑟了,宁疏狂也越来越理直气壮,大家五五开,“写什么?”
“姜秀。”
在风筝上写她的名字?这要是风筝线断了,落到别人家里去了估计还琢磨为啥呢。
宁疏狂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