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疏狂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姜秀那鼓起的腮帮子,悠悠道:“早上糊涂妖跟我说,之前记载了天魔的书里有一页他看漏了。”
姜秀怔了一下。接着便听他说:“那是最后一页,他说很重要,非要让我看。我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
哦,没什么嘛。姜秀面无表情地支棱着脑袋,听见他心里咆哮。
【天魔也太丑了,不是说第一美吗,这是什么丑玩意儿?!我不要当天魔了,我不要变得那么丑,还是当魔君好。我不要变丑,我不要!】
可以看得出那幅画对宁暖暖的伤害有多大。虽然他表面上很平静,但只要一谈到那幅画,姜秀就听到他内心又惊恐又害怕的心声,仿佛是一个小帅哥得知家族的男性小时候都很帅,但长大就残了的悲催事实。这一刻生活给了他几个大比斗,深深地伤害了他。
嘿嘿叫你把我关起来。姜秀洋洋得意,但她不能流露出来,不然宁疏狂就会怀疑她高兴的来源,再进一步怀疑那幅画是伪造的。
糊涂妖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两个看似很平静,实则一个内心崩溃一个内心狂喜的人。空气都因为他俩变得不一样了。
糊涂妖: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姜秀回头,见糊涂妖来了。好兄弟。肯定是它做旧了画像给宁疏狂看,这么一来宁疏狂就会因为爱美彻底放弃吃她了。
糊涂妖怀里抱着几条卷轴,还有那些魔族青年的献策。走到宁疏狂身旁,让魔奴架起一个对它而言高度刚刚好的桌子。
糊涂妖将一条卷轴递给宁疏狂,后者面不改色地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又丢回给糊涂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