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姜秀总在“他要杀我”和“他不会杀我”之间摇摆,摆累了。
“让尹向荣看清啊。”宁疏狂疏懒地往软垫上一靠,“他不就是以为尹家的根扎得够深,谁也撬不动吗?这世间就没什么能永恒,他想教我做魔君,那我就教他做魔的道理。”
糊涂妖:“看来网已经撒得差不多了?”
“嗯。”宁疏狂半阖着眼,似乎真有些困意,“花开花落,都有它的天时。这个道理我都懂,他怎么会不懂。不是有一句话说什么不见……”
“不见棺材不掉泪。”糊涂妖说,“是凡人的一句俗语。”
“嗯,那就让他看看他的棺材吧,活了两千岁也该差不多了。”
见他们聊起大事,姜秀也有点困乏了,这儿没她的事了吧,她抬起脚往殿外走去。
“福星。”
姜秀不得不转身,小碎步飘到宁疏狂面前,“诶。”
“糊涂妖,你出去。”宁疏狂没睁眼,但却能准确指着姜秀的鼻子,“你留下。”
姜秀用眼神向糊涂妖求救:带我走,带我走!
糊涂妖无奈摇头,做了一个拱手的姿势。姜秀产生了幻听,“保重。”
宁疏狂也让魔奴都出去了。
议事殿里只剩他和姜秀。
“你一定在心里骂我。”宁疏狂说。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