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站起来阿巴阿巴。
“爹,我没有添油加醋!”桑桑叉腰跺脚,脸颊绯红,“你别再说了,福星都在笑我了。”
姜秀手指贴住唇,我没有我不是。
桑桑跑回去了。红拂走上前,试图用红绸缎卷起姜秀。结果显而易见,她的绸缎崩了。但接着她用红绸缎卷起旁边修士的腰,悬在半空,掂量了一会儿,再去卷姜秀。
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
宁疏狂低声哑气,“够了。”
红拂这才茅塞顿开。但她没有责怪宁疏狂,只是轻声一叹,“孽缘。”
姜秀不明白她这么说的意思。说完这句话之后红拂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不是变坏而是转好,她觉得红拂似乎在通过蒙住眼的红布好奇地打量她。
得到肯许,姜秀从秤盘里站起来,她看了眼旁边昏迷的修士。要说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要说很在意倒也没有。思考间那个修士已经被带下去了。
反正姜秀又坐到了扶手上。这时手捧卷轴的糊涂妖冷不防地问了句,“你想那个修士活还是死?”
这是送命题吗,为什么忽然问她这个。这不是糊涂妖的问题,这是宁疏狂的。姜秀当然想他活了,她没事指望本家阵营的队友死干嘛。但她说想活的话他是不是会死,说死的话他是不是能活,万一不是反过来而是她说死就死说活就活呢?
咸鱼想到眼睛都直了。
“魔、魔界不是要应战嘛,这个修士算是使者,正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放他回去让他把今天开会的盛况告诉修仙宗门,可以敲打他们,让他们知道魔界不是好惹的。说不定听完他们就屁滚尿流,心生退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