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艺就算不当魔君也饿不死啊。
下一刻琉璃飞向姜秀,只觉右耳如针刺入般疼了一瞬。姜秀诧异地摸了摸耳朵,摸到了琉璃。
姜秀:“?”夭寿了还没到年终,大老板就给员工发奖品了。不过这是个没用的垃圾,能算奖品吗?姜秀并不排斥这个耳坠,不知道宁疏狂怎么做的,它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刻意注意也没有。不像现代的耳环耳坠,实打实地有感觉。戴久了还会耳朵疼。就是吧,他太和蔼了,有点吓人。
【嗯,戴上后勉强能看,没那么丑态逼人了】
行,我高估你了,我的错。
姜秀回水榭后第一件事是歇腿。她的老寒腿哟,走得脚底板都麻了。糊涂妖注意到了那耳坠,“这是琉璃啊,你买的?”
姜秀倒在床上昏昏欲睡,已经闭上了眼:“大老板赏的。”
“成色很好啊,这样清澈的琉璃现在很少见了。”糊涂妖说,发现姜秀没听到,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万有财将宴会设在白天,位置从园林移到了四面环廊的空地。桌几都放在长廊里,正对着栏杆,可观赏中间的表演。姜秀想起那“人席”就难受,踩在硬邦邦的石砖上反而令人安心。
她挂在栏杆上,等着开宴。之前宁疏狂没见到的清贵都来了,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魔君面前也敢比美?姜秀啧啧摇头。
果不其然身旁的男子慵懒地倚着凭几,一派地豪奢放逸,心里想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