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多想，一个闪身就扑过去，为夙夜挡住了那一剑，在长剑刺入了她的心口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自动开启了痛觉屏蔽。

但就算感觉不到痛，她也依然能感觉得到这一剑的杀伤力有多强，当剑入心口的时候，剑上的强大剑气也在那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几乎是在凤族惊骇地拔出了长剑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停止了呼吸，被系统召了回去，只留下了一具空壳。

在临走之前，她也没来得及和夙夜好好告别，只看见了他那一张神情震惊失措的脸。

好在在她离开之后，她所存在过的痕迹也很快就会被抹除。

夙夜会忘了她，会重登帝位，过他本该过的帝王生活。

在看见江棠倒下的那一刻，夙夜伸手接住了她，脸上血色褪尽，连手指都在颤抖，像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抬头看向了凤族公主，面上没有一点表情。

凤族公主被这目光看得一抖，手里的剑也叮当一声落了地。

殿内安静得仿佛万籁俱寂。

“我……我不是故意的。”凤族公主心里恐惧极了，转身就想逃。

但就在她要动的时候，凤夜的手心却放出了一团火焰冲她袭来，那是龙族的三昧真火，哪怕是神仙的魂魄也可以燃烧得一干二净。

殿内响起了凤族公主凄厉痛苦的叫声。

不过瞬间，她的身影就已经被火焰吞噬了。

而就在凤族公主被烧毁以后，夙夜却觉得怀里一轻，他低头一看，就发现怀里已经空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白霜这个人一样。

他心里一紧，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刚想叫出她的名字，却发现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就好像有什么记忆被凭空抽取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