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景念桐笑了笑。
魏采的视线盯着她的手。
“你没戴戒指。”
景念桐挑了挑眉。
不过没戴戒指也不能说明什么,身为艺人,如果想要隐婚,戒指这类有象征意义的物件肯定不能戴。
“那个人是谁?”魏采语气有些沉闷,掺杂着几分烦躁和不甘。
景念桐没答,继续逗着又又。
但又又的兴趣已经从玩具转移到魏采身上,扒着婴儿床的边缘,努力伸着小肉手去够他。
魏采把手指递过去,她立刻攥住,冲他咧开一个笑。
魏采不爽的表情柔和了一点,又把她抱起来。
“不说拉倒。”他冲景念桐丢下一句,抱着又又去玩了。
-
景詹第四次抬腕。
八点四十三分。魏采还没有出来。
景詹皱眉将文件合上,瞥了眼窗外。
大众的车窗上头开了条缝,不时有烟冒出来,隐约可见架着的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