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景念桐转身,走了两步才看到景詹。
他和魏采一样不请自来,制片和副导等人正在他身边说着什么。
他单手插在口袋,面无表情地站在斜对面,盯着这边,双眼漆黑冷利,眼神是冷的。
刚才那幕大约是被他看到了。
这倒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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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念桐拍完最后一场戏,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下来的时候,景詹和魏采都还在,各站一边。
景念桐跟导演说完话,魏采走到她身边来,看着对面问:“那人谁啊,一直在看你。”
景念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景詹一脸淡漠地坐在椅子上。
她懒得应付这两个人碰面的场面,正在想待会儿让小满去转告景詹,今天不方便接待他。
男人之间最能感受到来自同性的敌意,或是威胁。
魏采一直盯着对面的景詹,两个人隔空对视,目光无形地交锋。
魏采忽然冲他挑衅地扬了扬眉,当着他的面伸手,捏了捏景念桐的脸。
他看到景詹的脸色一瞬冷下来,扯起嘴角。
然后低头,笑眯眯地看着景詹对景念桐说:“果然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