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远谦马上看了眼女儿房间的方向,面沉如水。
为人父母的,任何一个男人在他们眼中,都是想拱白菜的嫌疑猪。
女儿再长大,即便已经做了妈妈,那也是手心上的宝贝疙瘩。
“可能走了吧。”
方桐一瞅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刚说完,便看到景詹从景念桐的房间出来。
景远谦明显在原地顿住,脸色说不上难看,但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起来。
景詹的神色坦然而镇定,跟二老告辞离开。
景远谦沉着脸,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
第二天景念桐有夜戏,方桐给她发消息,说景詹又来看又又了。
她回了个:【让他看吧】
后面忙着拍戏,中间没有时间看手机。
一直到下戏,才看了眼手机,发现方桐又给她发了一条:
【几点回来呀】
【就回来了】
已经十点多,景念桐回到酒店,开门的时候动作很轻,免得吵到这个时间通常已经入睡的又又和方桐。
看到景詹的时候,她有点惊讶。
“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