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灰色调的风格,和景詹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没有人气儿。
过了玄关和餐厅,看到景詹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
他微曲着腿,眼睛闭着,脸色又那么几分憔悴,和平时不近人情的样子大相径庭。
景念桐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烫手。
她正要收回手,手腕募地被攥住。
景詹睁开眼,漆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坐起身。
景詹捏了捏眉心,醒来的样子看起来比睡着还要更差一点,头痛让他眉心拧着。
他没松开手,手心也是烫的,拇指无意识地在她手腕摩挲了一下。
景念桐被他握着,一时也没说话。
回头去想,他好像从来都没生过病。至少在她面前没有。
以致于景念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竟生出一丝心软来。
当了妈妈的人总是母爱泛滥。
她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景詹的头发。
这一下似乎让景詹清醒过来,放开她,向后靠在沙发上。
“吃药了吗?”景念桐问。
景詹没作声,目光不明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