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边迟迟没有响起景詹下床离开的动静。
过了会儿,轻轻的一声响,是他放下书,关了灯,在她身侧躺下。
景念桐便再次转身,面向他,挪到他怀里,黏黏腻腻地搂住他的腰。
她连洗发水用的都是玫瑰味。
景詹整个人被玫瑰香包围。
对过敏的人来说,被过敏原的气味包围,效果等同于身处毒气房。
但他竟然没推开景念桐,只是抬手,将飘在他下颌的一缕头发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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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念桐再次来光曜,由大牛陪同。
“今天有董事会,他已经来了,现在应该正在开会。”大牛叮嘱,“待会儿见到他,说话也还是要注意,毕竟是董事。其他人也就算了,公司可能会向着你,是他做的,就不好办了。”
“怎么总是怕我说话,”景念桐说,“我很eace。”
大牛已经懒得反驳,“总之,先别得罪他。”
“已经得罪了。”景念桐很有自知之明。“不然,他何必搞这一出。”
“那也别硬刚。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找关总做主,关总总归还是讲道理的,待你也一向不薄。但是你要是先得罪了董事,他也不好为你说话。”
“知道了,”景念桐笑他,“有了孩子之后,你越来越婆婆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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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