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只有景詹了。
她以往的生活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不和旧识的朋友聚会,也没探望过任何亲戚,“过年”这个概念,对她来说区别只在于,有工作或没工作。
小满一度以为二老应该已经都不在了——团队的大家都这么认为,怕提起她的伤心事,平时都会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小满觉得自己好像提了不该提的。
想想也是,景念桐这个“不管你们说什么,老娘最美”的性子,别人怎么骂都不在意,自己红不红也不在意;日天日地,怼记者怼上司怼赞助商,脾气上来连景詹都怼。
除了父母,还有什么事能让她把尊严踩碎了去求人的?
“那他们……那个……”
“他们现在挺好的。”景念桐的语气一点不见异样,埋汰她,“你是今天说话的额度用完了吗,怎么结巴没完了。”
挺好的就好,小满松了口气。
“害,我这不是怕不小心戳到你的伤疤上吗。”
“我没有伤疤,我的皮肤毫无瑕疵。”景念桐一句话轻飘飘,敲碎了小满半天的小心翼翼。
得,是她脑补太多了。
小满刚想问,既然二老都健在,怎么没见她回去看过他们?
没来得及问出口,听到那边景念桐慢悠悠道:“不说了,我的金主回来了。”
然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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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内衣这种东西,景念桐是从来不买的,景詹就更不可能会去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