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沙发上,语气还是平时那样,但她很少会跟景詹说这种话。
好像多么思念,盼着他回来一样。
景詹没什么反应,将大衣搭在扶手上,看了她一眼:“有事?”
不解风情。
景念桐啧了一声:“没事。”
“有事就说,我没兴趣玩猜猜看。”景詹的态度可以称得上冷漠,如果是个敏感的女生,大约会感到伤心。
景念桐嘁了一声,起身朝他走过去:“你要是能猜着,我倒是想跟你玩。”
她到最后也没找到鞋,赤着脚走到他跟前,攀着他的腰,把两只脚都踩到他鞋上。
然后仰起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景詹垂着眼皮,和她对视了几秒,说:“你的新闻到处都在报道,除了这个,你现在应该没什么可想。”
“你知道得不少嘛。”
也是,关于她的事,景詹可能知道得比她自己都清楚。
“麻烦。”她说了这么两个字,就没了下文。
踩着他的脚,把脸贴在他胸口,悠闲地靠在他身上,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外面铺天盖地的新闻。
景詹看着她的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