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桐唇轻轻一扯:“想要乖,你可以养条狗。”
景詹脸上看不出表情,松了手。
“你一个已经够我烦心了。”
这句话可以解读出很多种意思,景念桐奇异地被搔到痒处,把刺收起来。
上回见面,他叫她陪他吃饭,景念桐专门从剧组请的假,飞回来。
结果被晾在餐厅两个小时。临了他让助理一个电话过来,说有应酬,不来了。
从颁奖礼结束,到现在,少说也有三个多小时。
嗯,扯平了。
前排司机犹如隐形人,将车开得平稳,深夜的马路空旷平整。
车厢里静下来,没人再说话,景念桐靠在椅子上合眼休息,也不知道睡着没,总觉得没一会儿,车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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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湾九号,景念桐有段时间没来过了。
她拍戏,三五个月不见人是常事。景詹前段时间出国,看样子今天刚回来,司机将一只行李箱送上楼,便匆匆离去。
房子太大,一阵子不住人就冷冷清清。
这里平常是没有保姆的,景念桐踢掉高跟鞋,懒得弯腰,拿脚从鞋柜里勾出拖鞋。
鞋子掉在地上,发出很轻的“哒”,她低头穿鞋,听到景詹不咸不淡的声音。
“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