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人一个穿着古装，一个化这古妆。合在一起确实有些不伦不类。对于卓宴的提醒很难不同意，但是嘴上却问道：“所以为什么要把小穆支开？”

既然是回酒店，顾繁认为是没必要把穆意恬支走的。

“我想和顾老师过二人世界。”

顾繁把车停到了路边。

“卓宴。”顾繁叫道。

“我今天到警察局找你，完全是出于对后辈的照顾，希望你不要误会。”

“照顾后辈？”卓宴轻声质疑道。

顾繁神情不变，“嗯。”

“姐姐说谎都这么淡定？”

顾繁抿唇：“我没有。”

“那刚刚怎么不阻拦我支走小穆姐？”

“为什么在警局的时候握着我的手会颤抖？难道不是在担心我？”

“还有，为什么会给我介绍律师？”

卓宴解开了安全带，朝着顾繁的方向靠近。等到两人的距离就剩下十公分的时候，卓宴也质疑完了。

最后说道：“姐姐，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还爱着我。”

“而我，也爱你。”

顾繁依旧沉默。

卓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心轻轻搭在了顾繁握在车盘上的手。

“顾繁。”

顾繁心中一颤，眼睫毛也抖了一下。这是卓宴第一次连名带姓全名叫她，而且语气是顾繁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认真与严肃。让人不自觉地望向声音来源。

四目相视，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双方都看见了对面之人脸上细嫩的绒毛。

望着对面光滑柔软的肌肤，卓宴缓缓开口道：“对不起。”

三个字说出来后，车内空气仿佛凝结般，让两人的呼吸声一同变重。

卓宴将手收回，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我进娱乐圈是为了我姐姐，接近你是为了得到何品觉的信任。因为只有得到他的信任这样我才能在他没留意的情况下搜集到关于他犯法的信息。”

“而何品觉之所以让我接近你、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能带给我的资源、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