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没有否认:“是,我在怪你。”
温棉鼻一酸,便有眼泪落下来。
她侧过脸,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
两个人出院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医生叮嘱温棉需要静养几天,其余的倒是没有多说。
温棉拢着厚重的羽绒服,从医院走出来。
没有人想过,温兹义会在门口。
他穿着有点单薄的外衣,在看见温棉的那一瞬间,眼一亮,冲了过来。
陆执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冷声道:“保安呢?”
可是温棉已经越过他,朝着温兹义走去。
在和他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温棉对他说:“陆执,你不是不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执着于工作吗?现在,我就告诉你。”
陆执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僵硬来形容。
温棉和温兹义在离陆执不远的地方停下,他站在原地,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声。
温棉看了一眼衣着单薄的温兹义,声音很淡:“你还来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