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艳丽的眉眼,同样的眼底疏离。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晚在逼仄的旧物室看一段影片,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不敢打扰。
温棉离开的时候,刻意将脚步放得很轻。
她闭着眼躺在床上,想要让自己安然入睡,却是无论如何都已经睡不着了。
后来天色微明的时候,温棉感觉到陆执从身后将自己揽进怀里。
他身上沾染了深夜的寒气,很清冷。
他大约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语气是温棉几乎没有听过的脆弱,他说:“小棉花,我就只有你了。”
温棉的心,疼得厉害。
她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
次日,晨。
温棉离开的时候,陆执正在书房里进行视频会议。
她微微打开了房门,将脑袋探进去,无声地对他作口型:“我去拍戏了。”
最近,她接了一部新戏。所以陆执对于她出门拍戏这件事,并没有多怀疑。
陆执将电脑微微合上了一些,笑着点头。
温棉见他没有起疑心,便离开了。
而此时,温棉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撩了撩一头精致的卷发,道:“去陆家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