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才能稍稍遮掩心口的痛楚。
他一遍遍地在夜里喊她的名字:“轻轻轻轻”
他的眼尾一弯红晕开,就像是血一样。
整个人的情绪,几乎都是扭曲的……
郑轻轻二十一岁的春天,在报社正式转正,有了自己的工作牌和工作位子。
她在桌上养了很多的多肉,大大小小的,摆了一排。
这一年,陆郗城二十五岁。人前温润雅致,人后恣意疯狂,分裂得不成样子。
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生病了,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药,早就不在他的身边了。
他的轻轻,他的轻轻
直到那一天,他下了班,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去了医院附近的河畔。
陆郗城大约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他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人群之中。
眼睛、眉毛、鼻子、嘴唇,都是他在夜里辗转反侧思念的模样。
那是他的轻轻。
她在人群之中,眉眼皎皎,笑意温柔。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失控,发出闷闷的回响。手心都是汗,连喉咙都在一瞬间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他的手脚,早就不听自己使唤了。
他找遍了f国的海域,找遍了f国所有的角落,就是独独没有想到,他的轻轻,竟然就在s市。